2017年7月25日 星期二

《音樂開始的地方13th》07/28(五) 20:00,小調詩人YoTaKa。


『我是來自北投的詩人。
如果說創作是為了留下一些什麼,那一點也不為過;對我來說,寫下的東西已死,但又永遠活著,像過去一樣,我們都沒辦法再改變什麼了,但它就在那裡,一直都在。我試圖留下一些東西,好讓我能夠像翻閱相簿一樣回顧自己。或許人都是念舊的吧,又或許,只是害怕弄丟了回憶。
於是我們都想回到那個故鄉,那個看得見真實自己的地方;可我們都在生命裡流浪,我只是點亮琴聲指引方向。』

這周將出沒於【音樂開始的地方】的表演者,是印象中已來過穆勒兩、三次的詩人【小調詩人YoTaKa】。雖然我是個經常站星期五晚班的吧檯手,但就那麼剛好前幾次都未曾現場聽過他唱歌,只印象之前聽過阿提提到「這周有個有趣的傢伙要來表演喔!」

記得有一次,在YoTaKa表演結束的隔天,我問了一下昨晚聽過現場的夥伴「所以昨天的表演者如何?阿提說是個有趣的傢伙。」夥伴回答我「喔喔喔是個很妙的人!明明沒有有什麼人聲效果器,但有時聽到他低吟的時後,同時聽到如笛聲般清亮的聲音,又或著聽到彷彿密宗誦經般的低沉嗓音。很妙就是了!」

當下心頭一震。什麼?是呼麥(Huumii)和卡基拉(Kargyraa)嗎?當時自己剛好對蒙古喉音有濃厚的興趣,上班沒事就在那邊「淤淤淤」地亂練習,結果竟然有表演者會這個嗎?而竟然就被我這樣錯過了?

而錯過便是錯過了,這次終於有機會好好聽一下YoTaKa的音樂,發現驚喜不只之前聽到的。

口簧琴?間奏的片段似乎聽到口簧琴?這又是一個不亞於蒙古喉音的驚喜,過去錯過YoTaKa的表演,到底讓我錯過了多少東西?太有趣了!太有趣!

『每個今天都會與昨天不一樣。
穆勒,音樂開始的地方,於我而言又更貼切了一點。兩年前,我追著一個我很敬佩的人來到穆勒,開啟了我人生的第一場專場,用著陽春的器材、唱著別人的歌,把我的生澀留給了那時的回憶。「終於,我也到這裡了。你看到了嗎?」當時稚傲地想著。
兩年了,我仍然看著他的背影;但偶然回眸,卻也發現那天的我已經很遙遠。做過更多場演出、寫了更多首歌,做過實驗性的演出、唱過全創作場,對音樂又有更深入的了解與體悟,甚至也幫助了一些人開始了他們的音樂人生;像當年穆勒幫助我一樣。每個今天都會與昨天不一樣,時間微妙地漸變著;穆勒又辦了許多場精彩的演出、開了有意義的講座與課程,阿提哥當了爸爸,每個明天也都會與今天不一樣。
我想在往前走的同時,不忘看看,音樂開始的地方。』

比起YoTaKa提到自己詩人的身分,我自己更被他所謂『流浪者』的身分所吸引。音樂開始的地方已辦了十三期,其中再次出現的表演者其實不少。但像YoTaKa這樣,彷彿在記錄一場旅程,將整段帶狀時間意識為一場旅程的表演者不多。這對音樂開始的地方來說,是件值得珍惜的事情,並不是一個表演者來撒了泡尿便離去,而是同樣都走在路上的共感。

這個星期五晚上八點,我也不催促諸君來到現場了。這樣一個有趣的詩人、表演者、流浪人來到穆勒,究竟要選擇再次錯過還是前往就是諸君的選擇了,總之這次我人會在現場,哈!最後在聽聽YoTaKa的另一首歌【整個世界都停下來了】。

這周晚上八點,低消入場,歡迎打賞了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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